※此篇為歌曲系列。
※配對:里 X 犽。
※時間:平行時空,十年後。
※里包恩以變回原本的模樣。
※類型:悲 → HD。
※以犽為第一人稱。
眼神寂寞的望向窗外,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我慢慢的皺起眉頭,把頭轉回辦公桌上的資料,我現在應該要好好的休息才對,但是我覺得如果空閒下來的話,我又會感到很深沉的空虛感,我不想感受到那種空虛,所以不管自己的屁股是多麼的痛,腳是多麼的麻,我都要集中精神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
「下雨天……真容易煩悶。」我自言自語著,手不停的打著筆電,我好想要跑出去,我好想要出任務,我好想要好好的發洩一下,我好想要把自己搞到無法再思考……
「小犽,該休息了。」我抬起頭看向直接進來我辦公室的綱。「沒事的,綱。」我繼續低下頭的工作,綱受不了的直接走到我前面的說:「燕他們說妳沒有吃飯,也沒有睡覺,已經好幾天了!妳休息一下吧!」我看到綱憤怒的眼神後就無奈的說:「但是我會覺得很煩啊……只要一停下來就會感到空虛……」
「又是里包恩對吧?!」綱激動的問著我,我沒有回應,反而撇開頭的不願意談到他。「他又來了對吧?妳每次只要發了瘋的工作就是因為里包恩!」綱硬要我看著他的眼睛,我努力的不讓自己的一點情緒洩漏的看著他。「跟他沒關係,你要我休息我現在就休息。」我不想再聽到他說里包恩,連這個名字都不要在我旁邊說。
「小犽……」我站起身拉著綱走出了這間已經呆了好幾天的辦公室,到了外面我只感覺到自己終於呼吸到新空氣了,但是外面在下著雨,所以還是有很重的潮濕味,綱跟我說大家都在大廳等我開飯,所以要我別再工作了,休息休息一下,還有……「有時冷靜一下,也許可以想通也說不定。」這句話我知道他真正的意思,關於里包恩和我之間的事。
「犽妳可終於停下來了,妳現在都只聽綱的話,以前還有山本和骸可以讓妳停下,現在只剩綱命令妳,妳才肯停下,妳到底是怎麼了?可不可以變回以前的犽啊!」一進到大廳,燕就直接的對我抱怨,我沒有回應的露出笑容,意思是我有聽,但是不一定做到。
「……算了,吃飯吧,很餓了吧?」燕帶著我來到了餐桌前,我看著桌上的食物稍微有點食慾了,但是一抬起頭我就看到里包恩的時候,我的笑容開始崩壞,我不想見到他,我一見到他只會感到鼻酸,也會想要嘔吐,以前我有這麼排斥他嗎?還是因為長期下來的麻痺導致成這樣?
冷靜點、伊藤犽,沒事的,沒事的……
我深呼吸一口氣後開始喝起濃湯,大家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而我的心思完全無法集中在大家身上,我只能一直吃著眼前的食物,我不能分心,一分心就會亂想,一分心就會想要哭,我絕對不哭,絕對。
「犽妳覺得呢?」燕突然叫了我,我趕緊回:「什麼?」她看出我沒在聽就皺起眉頭的說:「下次旅行要去哪?」我尷尬的笑了笑後說:「上次是去巴黎嘛,那這次去哪好呢…?」選擇逃避問題,要去哪都會是全員一起去,而我這次卻哪都不想去,只要不讓我閒下來,我就OK。
「要不然這次去台灣吧!聽小犽上次說台灣有很多漂亮的風景!」京子高興的提出了一個地點,我看向她後笑著說:「好啊,你們要去的話,我會去安排一下行程。」嘴上是這樣說啦,但是想到我可能又要一個人的時候心情就不是很好。「嗯、那就決定是台灣了!」綱說完後要我先去休息再去安排,他怕我還沒出去玩就直接倒下了。
我加快吃飯的速度,想辦法把自己的注意力轉到台灣的熱門景點,吃完飯後我就直接說要回房間睡覺,我不想面對里包恩,連眼神都不想要對上,為了自己的自尊以及傷痕累累的心。
我發現我愛上他的時候,是在我把噬痕和唯的事情解決後的事了,從那時到現在有十年了,而我們是情侶,但是里包恩的花心卻是無法改的缺點,我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忍受著,因為我愛他,所以無法放下,該說我傻呢?還是太過於執著自己的初戀?「蠢犽。」我快走到自己的房間時,我聽到熟悉的稱呼,我沒有回應的停下,我不願意轉身面對他,也不願意放棄他,這是我認為我做過最愚蠢的事情之一。
「妳…身體沒事吧?」感覺他猶豫了,他原本要說的話卻硬改成了現在這句。「我身體會有什麼事呢?我壽命可以到很久以後呢,不會因為過勞而死的,到是你別玩的太誇張了,小心精亡人亡。」我逞強的說著自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我不等他的回應直接走回我房間,我不管他的叫喊。
走一步就心痛一下,走一步就更加決定要好好的想一想,我是不是不再適合在站在你身邊了?還是只能繼續當你的學生?里包恩……
里包恩被犽留在原地的看著自己的手,她何時處處提防他了?她何時不再把反讀心術關掉了?她何時說話只有帶刺?我多久沒看到她對自己綻放的笑容了?我多久沒聽到她甜甜的叫他的名字?里包恩此時才發現自己已經快要失去她了……卻一點也不知道該怎麼挽回。
「再繼續下去,犽會一個人走向另外一個未來哦。」燕突然走過里包恩旁邊的說。「犽並不笨,而是她只要一放感情下去,就會收不回來,所以才一直讓你逍遙在外,但是過了這麼多年了,她應該已經想好自己該怎麼做了。」燕繼續往前走的說,犽是她的姐妹,她怎麼會不懂犽呢?從犽的表情變化以及言行舉止,她就可以輕鬆的知道犽的想法。
※
陽光灑進,我輕揉自己的酸澀眼睛,我看向窗外,雨已經停了,看著陽光燦爛得高高掛在窗外,我笑了,但也空虛了,身邊不再向一開始一樣有著那人的一起迎接早晨,都過了多久了啊、現在還在感到空虛,早該麻痺了不是?
我隨手拿起頗大件的白襯衫套在身上,我睡覺有習慣只穿著小背心和內褲睡覺,早上起來都會比較涼,所以我總是把一些衣服丟在床的附近,起來就可以直接抓了一件就穿,而身上這件白襯衫好像不是我的……是他的啊……我忘了拿回去還他了。
「算了、他也不差這一件。」我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然後走向浴室,瀏海變長了,頭髮也到了腰部,聽人說過頭髮是對女生來講重要的事物之一,但我卻覺得我的頭髮只是個讓我了解到自己愛他愛多久的事物,我也到了該做決定的時候了。
「做個決定吧……」我嘲笑似的說著,我踏進浴缸裡後直接把蓮蓬頭打開,冷水直接打在我身上,我自從愛上里包恩、自從跟他交往、自從把自己交給他後,我就不再哭了,不能哭、哭了就抬頭看向天空,讓眼淚回流到自己的身體裡。
心痛、空虛、寂寞、孤單、悲傷、憤怒、無奈……所有的感受想要發洩出來都只能在自己的心裡發洩,而現在我要做個決定了,所以我決定在這裡哭,等冷水沖到我全身發冷的時候,我就收回哭泣的犽,然後做回笑容的犽。
冷水直直打在犽的臉上,而犽卻只是一直哭著,如果細聽的話可以聽到小小聲的啜泣聲,她不像剛失戀的普通女孩一樣的大哭大鬧,她的自尊心太好強了,應該說她自從決定不哭後自尊心就異常的強,也可以說她其實是固執,固執的愛著他,固執的覺得以後他會收回花心在自己身邊過著以後的日子。
但她忘了,那只是自己的妄想。
我做好決定後就把冷水轉回熱水,衣服丟到外面的衣籃裡,我開始沖澡,已經不用再哭了,因為要做回原本的犽了。「小姐,我把衣服拿去洗了。」我聽到外面的女僕說著,我就用著愉悅的語氣說:「謝謝哦,辛苦了!」在外的女僕聽到犽愉悅的聲音後就暗自在心裡鬆一口氣,她終於回復精神了,已經多少年了,很少可以聽到犽會有這麼自信的聲音。
「小姐、今天請妳繼續保持好心情哦!」說完,犽就聽到女僕跑出房間的腳步聲,不會吧?連這個宅邸的女僕都覺得我總是心情不好哦?那我真的是很遜呢,讓那麼多人擔心。「好的……我會振作起來的。」
我穿上雪紡紗的米色無袖連身裙,並且外面套上一件黑色西裝外套,我看了看自己的鞋櫃後,決定穿上黑色的高跟鞋,接著拿起錢包後走出了彭哥列總部,沒有跟任何一個人說一聲的出去了,接下來我要好好的面對自己,坦白的面對自己。車裡不斷撥放著同一首歌,這首歌我懂我聽越多遍,想法就會越明白,我開著自己買的黑色跑車,我開始跟它共鳴似的一起唱起來。
「起初相信愛的路,終點是指向幸福,才會一而再的選擇讓步,太固執而盲目,忘了停下來,心疼自己的無助。」
一開始我真的以為我愛上他會是幸福的開始,更何況是交往之後,但事實卻一直反駁著我,我總是看到你偷偷的去花心,也明白你的花心是不可能改掉的,你不受任何人束縛,就連我也束縛不了你,而我卻固執的繼續當你的女友,眼睛像是看不到真實一樣的繼續在你身邊的到現在,而我也固執的繼續傷害自己的心,導致自己完全忘記自己其實很空虛很無助。
「無辜你拿手演出,終於我可以麻木,從這裡分割出兩個國度,揮霍多少時間,折磨多少痛苦,才累積出的領悟。」
你沒有裝無辜,但卻很理直氣壯,明明就是你亂拈花惹草,我卻不能夠生氣、不能夠抱怨,只能被你說肚量太小,其實世界上哪有個女人會希望自己的另外一半到處這樣的?但時間這樣一點一滴的過去,我也終於可以對於此事感到麻木了,雖然空虛,但也無所謂了。
兩個人的心不再交集,等同於分出了兩個國度,「里包恩的女朋友」只是個稱號,其實兩人連最容易表達愛意的言語、做愛、牽手、擁抱或接吻也好幾年都沒有了,而我就這樣揮霍了這麼多年,也折磨自己這麼多年,才終於領悟了。
「忍住不哭,我要忍住不哭,望向天空不讓眼淚流出,抬頭看進雲深處,等待那日出,把故事結束,把從前一筆消除。」
我對自己的要求只有一點,不哭,哭泣只會顯得自己懦弱而已,所以我不哭,不管遇到什麼事我都會忍住不哭,如果想哭的話就會抬起頭望向那漂亮到讓人感到安心的天空,雲朵潔白的讓人感到舒適,然後想著明天又會是美好的一天,所以別哭了,而故事也會到達終點的,並且把一切的不好回憶都消除。
「忍住不哭,我要忍住不哭,不能認輸因為我相信,彩虹總跟著薄霧,會帶來幸福,在下一個叉路,陪我跳全新的舞。」
不服輸,我總是這樣想著,里包恩認為時間久了我就會放開他,而我卻是個不服輸的笨蛋繼續的喜歡著他,彩虹出現在我眼裡時,我看到淡薄的霧在我身邊說著:『不要在愛他了,還有更好的人不是嗎?空……』骸總是擔心的對著我說,之後就會出現山本的聲音說:『犽這樣好嗎?我們都不想看妳受傷到這樣子……』但我卻總是回他們抱歉,我相信彩虹的另外一端會帶給我幸福,或者是下一個叉路出現時我會遇到更好的緣分,並且陪我到永遠。
但我最想相信的是里包恩是會陪我跳完這支舞的人。
我開著跑車到達目的地後,我就把音樂關掉的走下車,很多路人看到我都像是倒抽一口氣般,我不曉得我到底哪裡可以讓他們倒抽一口氣了,但我沒有想太多的直接走進有熟人所在的髮廊。
「犽!」進到店裡後,我看到有著銀灰色頭髮和銀色眼眸的小野咲跑出來,而有著灰白色頭髮和灰色眼眸的小野凜,兩個雙胞胎一前一後的出來迎接我。「聽妳說要來咲就開心到一直跑來跑去。」凜無奈的笑著看著我說。
「哈哈是嗎?我想說剪個頭髮,而燕常來這給你們剪頭髮不是嗎?所以你們技術應該比較好是吧?」燕只會給她信任的人弄頭髮,而且一定要是懂她的造型的人才能。「放心、我來負責妳的頭髮!」咲自信滿滿的對著我說,凜接著說:「是啊,咲應該是最懂妳的造型的人,所以給他用絕對沒問題。」
「我知道了,那就交給咲囉。」我坐在椅子上的看著鏡子裡自己,而我也對著自己說這是最後一次的決定了,如果想反悔還來得及,所以伊藤犽……妳決定好了嗎?「犽妳真的OK嗎?」咲看出我還在猶豫的樣子,所以就先停下來的問著我。
「……OK!」
「那妳想要剪什麼髮型?」咲先是露出無奈的表情,之後就笑著問著我。「我想要剪短,跟國中那時一樣的短髮,然後在燙捲,還有幫我挑染銀色。」說完,我就閉起眼睛,完全把自己的頭髮交給咲。「好,交給我!我會讓妳滿意到不行的!」
我感受到自己的長髮開始不斷的離開我的身體,而內心對於里包恩的愛也像是一點一滴的把剝開來,變成一片一片的花瓣,與他的回憶、他的溫度、他的甜言蜜語、他的擁抱……好多的東西都開始破碎,但我心中卻有一雙手不斷的把那些破碎的事物給集中起來,並且像是很寶貝的抱進懷裡,我試著阻止,卻能感受到心中強烈的反抗。
我還是無法放下他嗎?就算剪掉了自己其實也很寶貝的長髮?
我想不是吧?只是因為感受到自己保護很久的東西開始破碎,所以下意識的想要保護,但我真的得放手了,我得重新站起來的去面對一切,不能再沉在海底了,伊藤犽不是個笨蛋,該走的時後就得走,該笑的時後就得笑,但是該哭的時後就得忍住。
因為我是伊藤犽,所以不會再讓現在的狀況繼續下去。
※
回到了彭哥列總部,現在剛好是晚餐時間,大家應該都會在,而我就撐起堅強的笑容走進大廳,我不是笨蛋,所以要堅強起來。「小犽妳的頭髮!」我聽到庫洛姆驚訝的聲音,而我沒有回應,我到所有人紛紛看向我,並且看到我的頭髮後倒抽一口氣。
「像是回到國中的時代呢,不過看起來很叛逆哦,為甚麼突然剪掉了?」因為挑染銀色的關係,棕色短捲髮配上幾根銀色挑染的頭髮,看起來超級像是叛逆的小孩。「因為我重新活過來了。」燕看到犽露出堅定的眼神後就明白以前的伊藤犽回來了。
「吶、台灣的旅行妳要好好安排哦。」燕對著我說,我對她比個OK,表示沒問題,我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抬起頭看到里包恩微微的驚訝的表情,我卻沒有避開他的視線,反而露出最燦爛的笑容。「小犽遇到好事嗎?」旁邊的京子問著我,我切著牛排回:「對啊、是件我永遠不會感到後悔的事。」京子先是愣一愣的看著我,之後卻用溫柔的笑容說:「那件事應該對小犽來說是重要的決定吧?想了很久對吧?」我吃一口牛排後點點頭。
「蠢犽,吃完等等來找我。」里包恩突然站起來的說,我沒有回應的看著他直接走出大廳,我繼續低下頭的吃著晚餐,總不能叫我餓著肚子的去找他吧?那我可能火氣會很大。「小犽……」綱看著犽一貫的笑容,卻感到不明的不安,怎麼覺得等等犽的世界就會毀滅?
「空、等等別去找他了!」骸突然的對著我說,所有人的眼神都透露著相同的訊息,只有燕是帶著一切都得面對的訊息。「對啊,犽等等我們去看電影吧!」山本也跟著附和的說著。「……你們在怕什麼啊?」我看著每個人有點不安的表情,不禁覺得我等下是去送死嗎?而且該怕的人是我吧?
「他吃不了我的,我想他只是想要問我為甚麼要違背他的意願剪掉頭髮而已,問完之後他就應該會直接去找那個誰的,總之沒事的啦!」說完,我突然覺得有人抱住我,我一轉過去就看到之前跟里包恩也交往過的碧洋琪,她眼中充滿著擔心。「當初我把他讓給妳是個錯誤,我讓妳受了這麼多傷。」
「錯誤?其實我們兩人本身就是個錯誤,所以只是互相安慰罷了,碧洋琪妳別這麼說好嗎?我的決定不是想讓任何人對我感到抱歉,更不是想讓他意識到我們回不去了,只是想要放過自己而已。」說完,我就起身抱了一下碧洋琪。「幫我抓住那些想要跟過來的人,我們的事由我們自己解決就好。」
碧洋琪點點頭,我走出了大廳,我不會怪罪她的,她都結婚了我哪可能跟她計較什麼?應該說這是我的決定,本來就只該怪罪自己,何必去牽連其他不相干的人呢?「人啊……真是奇怪的動物。」總是有很多想法、慾望的汙穢動物,而我是一隻妖怪,但卻在人間活了這麼多年,也開始同化了。
「找我有什麼事嗎?」我故作堅強的問著,明明就感受到自己的聲音開始顫抖了,外面正在下著大雨。「妳覺得呢?」選擇題嗎……?「頭髮?」我問著,他沒有轉過身的回我:「為甚麼剪掉了?」這只是其中一個問題吧。「我剪掉頭髮還需要經過你同意?我只是心情好才去剪掉的。」
「說謊,妳當我不知道妳是因為甚麼事才去剪的嗎?」他終於肯面對我的說,我卻沒有感到一絲的憤怒,反而感到想笑。「你還真是懂我啊,連我為甚麼剪掉頭髮的原因都知道,吶、你知道我為甚麼都不願意再主動找你了嗎?」如果這也知道,那為甚麼不向我質問,怎樣都好,就是讓我知道你還有在注意我……這樣也不行嗎?
但這也是我之前的妄想而已,現在知道也無所謂了。
「我……」他像是說不出口的咬著下唇。「因為你背叛我好多年了,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肯讓自己的另一伴去跟其他女人亂搞的,但只有一種自尊心太強的女人才會一直霸占著正牌女友的稱號,而我就是這一種,過了這麼多年我才了解自己是笨蛋,所以……」
「所以妳要說分手嗎?」里包恩臉部猙獰的問著我。「我要說的是、我會讓你繼續逍遙,讓你無法跟最愛的女人結婚,就是為了霸占著你的〝正牌女友〞的稱號。」犽露出邪惡的笑容說,里包恩這時才發現犽的心裡已經支離破碎了……因為反讀心術關掉的關係,犽的所有想法都被里包恩聽到了。
「但只是說笑的,我才不會做這種沒人性的事呢。」犽露出悲傷的笑容說,里包恩想上前把她擁入懷裡,但她卻往後退了一步,不願意跟他接觸。「里包恩……你有想過我是真的愛你嗎?你如果只是想要跟我玩一玩,那為甚麼要過了這麼久都不向我提出分手呢?就這麼想折磨我嗎?」
「不是的、我對妳絕對不是玩玩的!」犽不解的看著他。「那為甚麼要搞外遇?」里包恩頓時說不出話來,犽就嘲笑似的說:「因為沒有玩夠對吧?只征服一個傻女孩你還不滿足,所以你想要再看看自己能夠征服幾個女人,看看自己能夠一次應付幾個女人吧?」
「不…不是的,犽妳聽我說!」犽搖搖頭拒絕里包恩,窗戶突然打開,風雨吹了進來,犽的頭髮被風吹得凌亂不堪,臉上的表情依舊悲傷。「里包恩我才想要你聽我說,我不跟你分手的原因就只是希望你在我身邊,你想要我的心我給你,你想要我的身體我也給你,什麼都願意給你,但是……我發現到頭來只是我自己的妄想,我根本不是你的女友。」里包恩再也忍不住的把犽直接抓到懷裡的說:「妳是,妳是我的女友,我一直以來最愛的女人!」
「才不是!我問你我們已經幾年沒做愛了?不對、我們已經幾年連牽手、擁抱、接吻都沒有了?這麼基本的表達愛意的言語也沒有……你說我是你最愛的女人?」犽沒有回抱里包恩的說,他聽出犽真的很痛苦,也開始後悔自己的笨了……
「我真的很愛妳……」犽感覺自己的肩膀開始濕潤,從不哭的里包恩因為她哭了?還是外面的風雨淋濕了自己?「我也是真的愛你,所以你可以告訴我你為甚麼這樣做嗎?傷害我應該不好玩吧?」犽心軟了,原本想要繼續刺激他說真話,但是讓里包恩哭才不是她要的結果,所以她也就不再繼續欺負他了。
「我不想總是讓妳覺得我很幼稚,我很容易吃妳身邊男生的醋,也很想要一直霸占著妳,甚至想要一直把妳壓在床上狠狠的欺負欺負,但這些想法都太骯髒了,會傷害到妳,所以我選擇去找其他的女人,但我沒想到這樣反而更加傷害妳,因為妳總是假裝很忙的不要我去找妳,也不願意跟我對上眼,那時我雖然覺得很受傷……」
「但我更加知道自己讓妳受了更多的痛,所以我選擇逃避,只要妳不說出來,我就不會先提出分手,我想要一直霸占著妳〝正牌男友〞的稱號……」犽聽到里包恩的真話後抱住了他。「我就算現在跟你分手,我愛的人也只會是你一個,我已經失去愛人的能力了,因為愛上了一個只為我著想,卻意外的笨的男人。」
「犽……?」我把里包恩推開,並且笑著說:「跟我跳支舞好嗎?跳到天荒地老。」里包恩吃驚的表情直接表現在臉上,這是只有我才能看到的模樣。「我絕對不哭,那是我的自尊,所以你願意把你的一切交給我嗎?別再跟其他女人亂搞好嗎……?」
「好,我永遠只會是妳一個。」里包恩抬起我的下巴直接吻住,到頭來我還是離不開他,用讀心術聽到他的真心,我能夠直接這樣狠心的走掉嗎?
※
雖然我很介意他跟很多女人亂搞,但事後我去向很多跟他交往過的女人求證,他竟然根本沒有跟她們做到最後,每次都只有躺在床上而已,而我聽到那些呻吟聲都是里包恩故意放成人片出來給我聽的……
「混帳、耍我這麼多年!找死啊!」我開始掙扎的想要逃脫他的懷抱。「怎麼跟妳老公這樣說話呢?我可是憋了好幾年,蠢犽妳知道該怎麼做吧。」討人厭的笑容此時直接出現在我眼前,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偶爾也要哭一下啊,我想看妳在我身下哭的樣子。」我快速的逃開的回:
「不哭、絕對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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