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文者:白櫻夢由佳。

※配對:塞蓮 X 里包恩。

※類型:悲 → 甜文。

※第三人稱,有人稱轉換。

※【冥界的勾魂使者,海妖賽蓮。】

※以上接受者請往下。

海妖賽蓮,又叫作塞壬,是希臘神話中人首鳥身(或鳥首人身、甚至人魚相類)的怪物,經常飛降海中礁石或船舶之上,又被稱為海妖,海妖賽蓮用自己的歌喉使得過往的水手傾聽失神,航船觸礁沉沒。

一名女子坐在單人座的深藍色沙發上,窗戶微開,風從窗戶那微微吹進房裡,而陽光只能從那唯一的窗戶透進來,這微安的房間的四周牆壁都是以黑色為底,天花板上有著一盞漂亮的水晶燈,那名女子有著穠纖合度的身材、白皙的膚色、粉嫩的櫻唇、跟大海相同顏色的海藍色髮絲以及有如霧般的靛色眼眸,如果沒有仔細的看根本不知道這如同畫般的女子是活的,反而會覺得那是個娃娃或是一幅畫。

女子纖細的手指靜靜的翻動書頁,眼底透露著孤寂與悲傷,為何悲傷?為何孤單寂寞?沒有人能回答,只有她本人明白自己的孤寂與悲傷,女子的嘴微微的張開,想要發出聲音時卻停止了,她皺著眉頭閉起嘴,她為何停止呢?她的聲音一定很好聽的,但是這女子其實是…

「殺人兇器,一開口就會使人死亡的武器。」

在其它記載中,海妖賽蓮是冥界的引路人,相傳海妖賽蓮是冥王所劫的冥后珀爾塞芬的女友,未能盡到保護珀爾塞芬的職責,被罰變怪形,為亡魂向冥界引路,鳥體女妖在某些傳說中是勾魂的使者,進一步顯示了兩者間的可能關聯。

這是書中的另外一個解釋,海妖賽蓮用著歌聲引著生命到冥府報到,而女子唱歌卻不是為了這件事,而只是單純的喜愛唱歌,但是她一開口唱歌就使人死亡,這是眾人都無法理解的,所以黑手黨們都形容她:

「她如同海妖賽蓮的存在,她叫作…賽蓮。」

(以賽蓮為第一人稱)

我一個人靜靜的看著書中的描述,我確定了,我果然跟這個賽蓮有關係,我天生就非常喜愛歌唱,但是每次聽到我唱聲的人都沒幾天就會意外身亡,我不懂為甚麼只要我的歌聲一出現就會使人的生命消失掉。「因為我是海妖賽蓮的關係嗎?」我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說,到底是為甚麼?我的歌聲真的只能殺人嗎?難道不能撫慰人心或是其他的作用嗎?

一出生在世上到懂是會說話,我都常常開口唱歌或是哼歌,但是在我十六歲那年,我唱歌給我父母聽,接著我父母就在我面前被人槍殺了,我一直覺得那是因為我唱歌使得父母的注意力分散導致他們的死亡,到最後兇手是有找到的,而我親手的把他殺了,用我的歌聲。

在我父母死亡後,我積極的尋找兇手,然後我發現我的歌聲能夠迷惑人心,我就利用我的歌聲來殺了那個殺人兇手,當我殺完那個人後,我被人雇用成殺手,我誤入歧途嗎?沒有這回事,我只是繼承家業,我父母本來就是殺手,只是沒想到退休到最後變成被仇人殺死,而且是因為在聽我的歌聲。

我原本的名子就叫作賽蓮,只是我父母希望我能夠與海妖賽蓮一樣能夠唱好聽的聲音,根本沒想過讓我用歌聲殺人,但我之後的殺人方法就是用歌聲,這點我看他們八成沒想過,我就這樣…成為了殺手,如同海妖賽蓮般的存在。

原本愛唱歌的我,變成了只會利用唱歌殺人的傢伙,跟海妖沒兩樣嘛!但那個男人接受像海妖的我,里包恩。

我闔起書起身走出房間,我一個人走到了大廳,推開了大廳的門後我發現大家都在,原來今天大家沒出去工作啊,我走進大廳裡的小廚房倒了杯水,接著坐到沙發上看著嚴肅的一群人,真是的一進來就能感受到強大的低氣壓。「BOSS請問又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可以不要再放假的時候也拿出低氣壓嗎?」我問著坐在我對面的澤田綱吉。

「啊…賽蓮抱歉,因為我剛才收到一個通知。」通知?有人要攻打彭哥列?那真是太棒了,終於到了這一天啊。「不是妳想的那樣,賽蓮。」對我說話的是彭哥列夜守以及安斯帝亞總司令官,伊藤犽,這傢伙會讀心術,所以對我這麼說。「嗯,那是什麼事?」我托著下巴問。

「聽說最近很多人都離異死亡,而且是心臟麻痺和跳樓,這一點都不像是殺手殺的。」澤田綱吉這麼說,我只是歪著頭看著桌上的資料,這些都是由我接下的啊,他們難道不知道?「這是我接下的任務啊,死的都是任務名單上要我殺的。」澤田綱吉一臉吃驚的看著我,看來完全不曉得啊。

「怎麼會是妳接下?我記得這些任務應該是里包恩接下的啊!」澤田綱吉看著她身旁的里包恩說,而這些任務是里包恩轉交給我的。「我跟他一起去的,所以不用擔心了吧。」我翹著腳說,這種事不需要這麼擔心吧?我很確定這都是我接下的啊,當我要在喝水時,我看到某張照片,我激動的指著那張照片說:「這個不是我接下的任務!」

我可沒有接過任務啊,怎麼會是以心臟麻痺的方式死亡?「咦?」澤田綱吉看著我指著那張照片,然後一臉不相信的說:「可是這殺人手法不是妳嗎?」不是啊,這不是我殺的。「我很肯定那不是我接下的,所以別把這個人的死亡推到我頭上。」我認真的說,我可不想承受那種不明罪孽。「那這是…?」澤田綱吉一臉不解的看著那張照片。

「那個死掉的人身上有著賽蓮妳的味道。」日向冷燕突然開口的說,我吃驚的看著她,但我真的沒殺了那個人啊,而且那個人可是重要官員啊,我怎麼可能殺了那個人。「賽蓮會不會是妳忘記了?」伊藤犽皺著眉頭問著我。「我肯定那不是我殺的。」我才剛一說完,我身後就出現了三位復仇者,大家都起來戒備著。

「賽蓮小姐妳殺的那位官員可不是黑手黨中的人,而且他的身分特殊,總而言之妳違反了黑手黨規則。」什麼啊?這麼突然?「里包恩你說句話啊!你不是一直陪著我?」變回人形的里包恩坐在沙發上冷眼的看著我,什麼話也不說,從一開始就這樣冷眼旁觀,我瞬間覺得失去了依靠,你一點回答都沒有,只有冷眼的看著我?我做錯了什麼需要被你這樣的方式拋棄啊!

我跌坐在地,眼淚並沒有流下,我逼迫自己不准流淚,我不准讓他看到我這樣的脆弱,這世上已經沒有人可以再讓我相信了。「跟我回監獄吧,事情還會再調查。」復仇者用鎖鍊拴住我說,我要被拖走的那一瞬間我說:「果然你也不接受如同海妖的我,我真是自作多情。」說完,我就看不到里包恩和大家了,我果然在自作多情。

我被關在普通牢房裡,這裡跟我房間沒兩樣,都是黑黑的,我看著腳上的鎖鍊,我笑了,我開始瘋狂的大笑,眼淚也不自覺的掉落,昨天還與他甜蜜的抱再一起,今天卻變成這樣,更重要的是我被誣陷了,為甚麼?我根本沒殺了那個人,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我不喜歡被束縛,果然我的歌聲是個罪孽對吧?「賽蓮小姐請妳出來,我們要核對妳的指紋。」我乖乖的走出牢房,要核對就核對,只有自己最清楚自己有沒有,不需要再在意別人了。「不需要拐我,我自己會走。」我叫著,而復仇者只是對我禮貌性的點頭,我走的速度相當的緩慢,感覺我要去執行死刑般。

這世界果然沒有人會接受我,我到了一個極黑的房間後,我乖乖的給他們核對指紋,然後我坐在那等著核對結果。「賽蓮小姐核對結果出來了,請問要現在聽嗎?」這不是廢話嗎?我當然要聽。「妳的指紋跟那個官員身上的指紋不符,妳是清白的,所以可以回去了。」我聽到之後我笑了。

「復仇者有個問題我可以請你們幫忙嗎?」他們對我點頭,我不想回去了,就讓我在這生活算了。「請你們封住我的聲音,直到二十年後。」他們點頭,我要以沒有辦法說話的人重新生活。「謝謝你們。」這是我最後說的一句話,我的聲音被封住後我就被他們帶回了彭哥列的大廳,大家都在,而且相當著急,我能夠好好站到地面後,我全身的鎖鍊都消失了。

結果一去只去了半天,感覺好像是郊遊哦。「賽蓮真是太好了,妳是清白的!」伊藤犽衝過來抱住我,我只是露出溫柔的笑容摸著她的頭。「賽蓮妳怎麼都不說話?生氣了嗎?」我搖搖頭指著我的喉嚨,然後用手比這消失的動作。「妳的聲音消失了?」我點點頭,然後笑著。「為甚麼?是復仇者幹得好事嗎?」伊藤犽很激動的說,我又搖搖頭,然後比我自己。『是我自己要這麼做的,二十年後就會好了。』伊藤犽聽到我的心聲後,就開始對我說教。

「為甚麼!沒必要做到這地步吧?我知道妳想要撇清那個誣賴,但是也沒必要做的這麼絕吧?聲音被鎖起來是要怎麼與人溝通?」我看著犽,然後摸著她的頭。『我是因為自己的關係,而不是因為要撇清誣賴,復仇者只是幫了我一把。』我一說完,我就看到里包恩的臉色變了,因為只有里包恩和伊藤犽聽得到我心聲嘛。「賽蓮…」伊藤犽心疼的看著我,我只是撇開不看。

隔天我走出彭哥列的大門,我想要到附近去晃晃,里包恩突然要我留在屋子裡,我看到他時後,我只是把那抓住我的手給甩掉,然後在心裡說:『該保護我的時候不保護我,不該讓我傷心的時候你卻讓我傷心,現在我一點都不想再信任你。』說完,我就自己走掉了,留下一臉驚訝的里包恩在門口。

不能說話後,我的聽力變得相當的好,里包恩每天黏著我,每天對我道歉,每天每天…到現在,已經十年了,我三十四歲,我依舊在出任務,但是都只能用手殺人,不能唱歌,不能開口。『不要再黏著我了!』某天我在心裡對著里包恩喊,里包恩馬上用他的唇堵住我的唇,那激烈的吻讓我呼吸不到空氣。

「我不要!我要妳一直在我身邊!」我第一次看到他激動成這樣,到底是為甚麼要對我這麼迷戀?不是對我冷眼相待?「我沒有,那時是因為不得已,如果我那時開口,我就不能去找線索,也就不能救妳出來。」什麼?「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我相信妳一定感覺得到,要不然妳去問蠢綱,他也知道。」那為甚麼不早點跟我坦白?「妳都不願意聽我說話,我要怎麼說?」他把我抱進他的懷裡,好熟悉的味道,我十年沒聞到了。「唔…」我想要開口對他說我願意原諒他,但我的聲音只能發出這麼一點,接著里包恩搖搖頭說:「不需要開口,妳還不行說話不是嗎?」我點點頭,而他把我背起來,然後帶我到復仇者監獄。

「我請復仇者幫妳解開。」他會為了我這樣?「賽蓮小姐妳要解除了嗎?那你們之間的誤會姐除了嗎?」復仇者對著我們這麼說,我點頭。「那等我一下。」復仇者之後給我一個瓶子,要我喝下去,說喝下去後再過個幾年我就可以說話了,我在心裡道謝著,因為我都不知道復仇者人這麼好。

第一年,我依舊說不了話,但我跟里包恩都用心裡在交談。
第二年,我還是說不了話,但我很甜蜜,因為我成為里包恩的妻子。
第三年,我可以發出一點聲音了,但我想要說話,想要唱歌啊。
第四年,我可以斷斷續續的說出我想說的話,但是里包恩出了長遠任務。
第五年,我終於可以說出話了,但是里包恩還沒回來。
第六年,我還在等里包恩回來,在這之前我都不想唱歌。
第七年,我…快等不下去了,里包恩怎麼還不回來?
第八年,我愛你啊!里包恩快回來!
第九年,我…好累,我感冒了,但那人還沒回來。
第十年,就是今天,第十年,我四十四歲。

「里包恩這壞心的傢伙!要我等幾年啊!」我生氣的垂著牆壁,為甚麼你不回來?我都能說話了,為甚麼不回來?「我不唱歌了,所以回來好不好?」我跌坐在地的說,我要你回來,現在立刻馬上!「我不要當沒有老公的老婆啊…」每天每時每秒我都在想你,但你就是不出現在我眼前,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你才狠心的不願意回來?「我好愛你…可是你都不回來…」我哭倒在地,每天都會有的事情。

我睜開眼睛,我發現我不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而是雖暖,心卻不暖的床上,我稍微轉個身,我聞到了我熟悉的味道,只有他才會有的咖啡香,我不敢睜開眼的確認,我怕我睜開眼卻發現是夢。「不睜開眼看看七年沒見的老公嗎?」這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調,熟悉的味道…一切的一切都使我相信我旁邊的人是他。

「里包恩歡迎回來。」我笑著看著他說,他只是把我擁入懷裡。「不要哭著睡在地板上,妳總是讓我擔心。」我哭著也笑著,我愛的他就在我眼前,而且這體溫是我最熟悉也最愛的。「我想聽的話妳還沒說,快說,說了有獎勵。」每次都說這種話。

「我愛你,老公。」

他高興的把我抱進懷裡,然後親吻著我的唇,激烈的吻有著濃厚著咖啡香,讓我愛不釋手,他吻完後就在我耳邊說:「我回來了,我愛妳,老婆。」這句話是我的最愛,而且一定要用他的聲音來說。

我是海妖賽蓮,我曾經讓自己失去聲音,但我最後還是找回了,不過我不需要唱歌來找人陪伴我,我身邊有個他,不需要再找人陪我下冥界,我已經不是用歌聲引導亡魂進入冥界的海妖賽蓮了,我是專屬於里包恩的賽蓮。

「我是賽蓮,但我不是海妖,我是里包恩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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