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稱。

※【中二自大的玩法,我可玩不起。】


「查到了?」

溫柔又帶著嚴厲的女性聲音環繞著大廳,淡金長捲髮、紅茶眼眸看似公主般的女性其實是兔族的旁系,她身穿著西方的衣裳,她的部下單腳跪著的快速回答:「是的、來者以貂族紫雪‧冷為首。」女子有些微驚訝的看著自己的部下,她的部下感到陣陣寒慄,他平常根本就不是來傳令的人,為甚麼他今天非得來擔任這種角色啊?

兔族的人都知道這個女子絕對不能惹,這女子是最為慘忍的將軍,就算不能當兔族的當家,但能夠輕鬆的把男性壓倒的獲得將軍一職,絕對非同小可。「紫雪‧冷……那是誰?」女子開口詢問著,部下趕緊解釋的說:「是最近與狐族的公主一同回來的貂族公主,聽說是有使命,所以才回來噬痕。」

「狐族,那個伊藤犽?」部下點頭的又補充的說:「伊藤犽是她在當人類時的名字,而真名是霜楓‧犽!」女子露出玩味的笑容,她冷淡的轉身跨步向前的說:「如果有其他的消息,請傳令官自己來找我。」部下快速的站起身的行禮回:「遵命、金水將軍!」

女子名為金水‧千鐘,她是塔羅牌的其中一人,也就是燕這次所要找的〝節制〞,千鐘看著的古老的懷錶露出了冷酷的笑容,她很想早點會會這群人,多年來不曾有瓜葛的塔羅牌們,在今天卻因為突然出現的兩人而開始轉動,千鐘感覺她應該不需要在無味的過著生活了。

「那兩個苟活的死東西……該死不死的又回來找死了,哼。」

燕以欣賞的眼光看著周圍的歐式建築,她想終於已經脫離了看慣的日式建築,換一種口味果然有不同的感覺。「兔族蠻有錢的,還是太自我了?」黑白看著周圍問著,完全無視看著他們的兔族。「意想不到會是兔族用歐式建築呢。」燕這樣回應著,其他人其實沒注意過兔族原來是這樣自我的一族。

「不要在那邊欣賞風景好嗎?」祭開口對著兩位欣賞風景的女孩提醒,燕嘟著嘴回:「祭,你這麼緊繃是不會注意到該注意的哦!」祭惱怒的回:「太過鬆懈才不好好嗎?!」燕無奈的嘆口氣的說:「難怪犽會很放心的讓你跟著我,原來跟犽一樣啊。」祭搖頭的嘆氣,他覺得自己在遇上燕後壽命就削減了許多。

「本大爺不懂你們這樣要找到什麼時候。」焚風開口的詢問著,看著兩個一臉悠閒的女孩漫不經心的看著四周,完全感覺不出是要找人,另外一個男孩則是無聊得打著呵欠,只有祭是認真的在注意著四周的靈魂顏色,焚風看著這樣的組合感到無奈的嘆氣。

「誰說找不到,我就不是找到了。」黑白抓著一個比她高的男子說,眾人仔細一看才知道這個人的靈魂顏色確實不同。「橘色……是〝愚者〞啊。」男子有著棕髮,頭髮上還夾著藍色髮夾、棕色眼眸、178的身高,但是長得就像是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小孩。

「偷東西是不對的哦,小鬼。」穗高拿走男子手上的小提包說,那是故意吊他出來的誘餌,不過其實眾人沒想過會這麼順利。「嘖、只是玩玩的,你們那麼認真做什麼?」男子脫離黑白的束縛,他揉了揉自己被抓疼的手腕,燕靠近的看著男子,面無表情的讓男子嚇一跳,但他一眼就看出燕的前世,他激動的撇開頭,沒想到會再見到。

「認出我了吧?」燕看懂男子的會撇開頭行為,這麼一問男子也就只能認命的說:「我叫雨‧芥,是〝愚者〞沒錯。」芥臉微紅的介紹著自己,此時祭疲憊的說:「去找個地方坐著說好嗎?」他一直在注意四周圍,但沒想到對付這個人竟然要以完全無防備,等對方上鉤啊,害他累得要死。

「那到我家吧。」芥帶領著眾人到了山與山之間的大隙縫下,眾人抬起頭看到一個房子。「那就是你家?你確定沒有耍我們?」焚風驚訝的問著,芥點點頭的就跳起來,他的腳下有著類似魔法陣的東西,全部人互看一眼後就也跟著照做了,沒想到有人是這樣回自己的家的。

「你為甚麼要住在這種奇怪的地方啊?你不怕哪天會從這隙縫間掉下去嗎?」穗高進入屋子後問著芥,芥笑笑的回:「有需要怕嗎?這家已經讓我住上了幾百年,都沒有因為任何事物而發生崩壞啊。」燕對於這種建築感到相當的有興趣,她跑來跑去的四處看,從這屋子的窗戶看出去都會看到不錯的風景。

「可以介紹一下嗎?」芥對著看起來比他還像小孩的燕問,燕明白的把眾人介紹一遍後就說:「你認識〝節制〞嗎?」芥聽到這名字就瞬間感到害怕的回:「怎麼可能不認識,她是兔族的將軍啊!她比誰都冷酷的幹掉了一堆人。」燕看了看他的膽怯的模樣就笑著坐到沙發上的看著黑白問:「妳怎麼想?」

「什麼怎麼想,對於這種人我都沒想法的。」芥不懂的看向其他人想要獲得一些答案,但是沒人回應。「發動攻擊一定會吃虧的,你們會武力嗎?」燕這麼一問讓眾人感覺她在小看他們,但是燕又說:「我會這樣說是因為有可能與〝節制〞打起來,打起來後如果一發不可收拾的話,是有可能殺了對方,或是對方殺了我們,你們有那覺悟殺了同伴嗎?」

「……妳在說什麼鬼啊?」焚風不解的看著燕,燕嘆氣的回:「對我來說,如果無法用溝通解決的人,只有用武力,如果武力一樣的話,那就是殺了她。」芥流著冷汗的問了很多人想問的問題:「妳為甚麼相信自己可以狠下心殺了她?」

燕眼神銳利的看了眾人一眼,所有人順間感覺到強大的壓迫感,燕把眼神放緩和的回:「因為我從小就被訓練成殺手,我可是有13年的殺人經驗,對我來說殺個人就像殺個蟑螂一樣輕鬆簡單。」燕的話讓大家吞了口口水,不敢置信以前怎樣都不會說要殺人的女孩,竟然這一世會成為殺手。

「所以我在想乾脆這樣做吧、放出消息給所有人說我們正在找塔羅牌的主人,如果不現身我就滅了他們的族民!」這話一說出讓眾人慌張的大喊:「別鬧了啊!!」燕看他們那麼激動就失望的說:「可是以前我跟犽就是這樣一一攻陷很多家族啊……」他們此時感覺如果不盯著燕,燕一定會幹出這種讓全世界再一次陷入恐慌的噩夢。

「……不過、〝節制〞確實是那種願意以武力理解的人,金水‧千鐘,也就是〝節制〞,我曾經有因為太過好奇她對於塔羅牌的想法,而跑去找過她,但我沒想到那傢伙竟然對我說……」芥說到這好像有顧忌的停住,燕要他說出來。

『塔羅牌只是個無聊的東西,對我來說、只有戰鬥才是有意義的,不管當初誰犧牲了,都不干我的事。』

「她這樣說。」芥說完後就看到黑白和穗高生氣的表情。「什麼叫作誰犧牲都不干她的事!她到底懂不懂救了這時空和我們的人多麼可憐啊……!」燕聽到這就撇開頭的看向窗外,她心想確實是不干她的事,對於誰想要找死根本就沒什感覺,她覺得這個人蠻有趣的,就跟雲雀一樣。

「簡單來說、她沒有同情心。」焚風這麼說的時候燕就開口的反駁:「不是沒有同情心,而是麻痺了,不管多少次誰的犧牲,你們和她都要再一次的接受塔羅牌,我和犽頂多就是去喝個孟婆湯、過個奈何橋忘記一切再次重來而已,但你們卻要很可憐的要記住我們死亡。」

「她把自己武裝起來,對於總是想要找死的人,她選擇無視,放太多感情只會讓自己更加的痛苦,她應該是這樣一個人,而且我和犽對她來說是……苟活的東西吧,死了就可以忘記一切,活在安逸的時空,什麼都不會受傷,而她和你們卻要一直被記憶和塔羅牌折磨。」燕說著好像如同千鐘的心裡話,聽著燕這麼說,沒有一個人敢反駁,每個人一定都有這麼想過,為什麼他們要活著,並且記住一切,而燕她們就不用?

所以、這是必然的,誰都會想死,並且忘了一切。

「與其讓我跟她談談,我想不如以她最愛的武力來解決,或許我會玩得很開心,如果她如同傳聞中說得一樣厲害的話。」燕說完就站起身的往門的方向走,在開門的瞬間燕又留下一句話:「晚點再跟來啊,我怕你們現在跟來會遭殃哦。」燕離開了屋子,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焚風開口問:「這情況有發生過對吧?」

「多久了啊……不曾聽到這麼勁爆的話。」芥癱軟的靠在沙發上。「之前都是犽,現在竟然換成小冷,或許千鐘那傢伙會驚訝的不得了吧。」祭笑了出來的說,所有人就聽燕的話,決定要晚點再跟上去,竟然燕都這麼說了,那就讓她大鬧一場吧。

燕以最快的方式經過了所有前往皇室的道路,周遭的兔族警備軍們看到燕以最快的方式經過就全部開始聯絡各處的人,燕露出久違的好戰笑容,看到她表情的兔族族民們都露出了疑惑,但也很怕的趕緊躲回家裡了。

「讓我玩玩吧,再不打鬥一下,我可能會生鏽呢。」

千鐘坐在椅子上看著最近的公文時,傳令官進來坐在她旁邊的說:「就這麼想我嗎?說什麼一定要我來報告。」千鐘看著他,露出厭惡的表情說:「別亂說,臭惡魔。」傳令官有著白色刺蝟頭、鮮紅眼眸、190的高大身高,仔細一看傳令官竟然有著深紅紫的靈魂顏色。

「千鐘真是不坦白啊,明明是妳要我來這的,我的未婚妻。」千鐘真不懂自己的父母為甚麼要把她跟這個從小就玩在一起的輕浮竹馬變成自己的未婚夫,重點是他不是兔族的人,是惡魔族的。「琥珀別鬧了,總是這麼不正經。」千鐘撥開一直玩著自己頭髮的手指說著。

「忘了嗎?我只對妳正經哦,從來沒有對妳不正經。」聽著惡魔所說的話,千鐘只感覺相當的無奈,她沒有反駁的話可以反駁,因為琥珀就是只對她正經,這是她一直知道的事實。「好啦,我要你自己傳話是因為每一個部下看到我都會怕得要死,那很煩。」

解釋完後琥珀就抱住千鐘,突然他們倆個聽到外頭有吵鬧聲,就同時站起身走到窗戶前看著外頭,他們看到自家的警備軍全部圍繞著一名白色長髮女孩,他們兩個互看一眼不明白眼前這個女孩是誰。「扣扣!」急促的敲門聲讓千鐘緊繃起來的說:「進來。」

「抱歉打擾將軍!」部下神色緊張的行禮說。「怎麼了?」千鐘皺著眉頭問著,部下抬起頭認真的說:「外頭被包圍的人正是紫雪‧冷!」琥珀看著外頭的女孩問:「千鐘,她就是〝戰車〞?竟然不是〝吊人〞來找妳。」千鐘沒有感覺不愉快的說:「找死的傢伙來了,那就不要客氣。」

千鐘說完,部下就趕緊衝下樓的回報著警備軍的隊長。「隊長、得到許可了!」燕聽到對方這樣說,她就抬起台看向正中間的窗戶,她看到兩個靈魂顏色,深紅紫和橄欖綠,她笑著回:「要一群雜兵對我施壓啊……真是愚蠢至極的決策。」

警備軍全部一起跳起來要拿下燕的首級時,他們看到燕竟然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那,像是完全不怕似的,看到燕的笑容瞬間只有寒冷可以形容,所有的長槍往燕的方向插過去,樓上的千鐘笑著以為這樣就結束了。

「等等、不對勁!」警備軍的隊長這樣一說完就看到銳利的白光,燕早就不知道何時逃出了他們的中心,並且拿著武士刀快速的把周圍的警備軍弄成重傷,還沒有被攻擊到的警備軍看到一大半的夥伴因為燕的攻擊而重傷倒地就怒氣沖天的再次攻擊,燕簡單的閃躲,一個側身笑著說:「再見囉。」

銳利的白光不斷的在空中揮舞撕裂著,隊長他完全看不到對方的動作,那快到無法形容的速度他相信就算是千鐘也都無法輕鬆應對。「就剩你了呢,隊長。」燕舔拭著刀上的血漬,完全不嫌髒,甚至露出興奮的笑容,一個揮刀動作就讓隊長的腹部皮開肉綻。「怎麼……會!!」對於來不及反應的攻擊,隊長只能就這樣倒下。

「就說是雜兵了。」燕抬起腳跨過無數的重傷士兵,走進大門裡又看到一群雜兵,她沒有笑容的把所有人砍過一遍又一遍,讓他們都無法站起來,樓上的千鐘驚訝的看著外頭倒一地的警備軍,她所訓練的人絕對不會那麼弱的。

「千鐘、讓我去吧。」琥珀對著千鐘說,他明白燕根本沒有使出全力,所以他不想要讓千鐘受傷,千鐘搖頭的回:「絕對不行,你根本不到我的實力三分之二,由我來!」千鐘跨步走出房門,琥珀跟了上去。

他們看到大廳的燕就露出了嚴肅且認真的表情。「嗯、最近意外的可以隨處找到塔羅牌啊,〝節制〞和〝惡魔〞都到了,那就一次帶回兩隻吧!」燕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無禮之徒,來做什麼?!」琥珀大聲詢問著。

「嗯……謝謝稱讚啊,我們確實是無禮之徒。」燕無所謂的回應著,聽到〝我們〞,琥珀就皺起眉頭。「為甚麼是妳來?」燕無言的看著他們揮了揮刀上的血說:「你們沒看新聞啊?沒知識也要有常識,沒常識就給我多看電視啊!犽因為生孩子的關係晚點才會來我身邊。」

「……那就是〝吊人〞嗎?伊藤犽。」燕點點頭的要他們要打就趕緊過來打,她現在處於很輕鬆的狀態。「呵、先把我這種想死的人解決掉不是很好?這樣就不用感到傷心難過了。」燕故意這樣說,看他們兩個同時露出錯愕的表情,燕就放心的笑著說:「想說我為甚麼我會知道對吧。」

「該死的傢伙、如果知道,那就別回來找死啊!」

「……哈哈、我找死嗎?打從我同意要回來這該死的地方時,我就知道我沒有選擇可以鬧著玩了,因為有人在等我回去,也有人在等我解放他們,所以找死這種……」燕武士刀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眼神犀利的瞪著眼前的人,像是看到獵物般的銳利。

「中二自大的玩法,我可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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