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女主為第一人稱。

※【神樂V.S雪乃,珍惜夥伴。】

「神樂該不會真的要打賭吧?」小海看著底下緊張的說,拿性命來賭這種行為根本是找死,就算再有自信自己會贏,也不能輕意的打這種賭,根本是自討苦吃。「霏霏妳得下去才行哦。」狂指著矢島先生那邊,矢島先生要我下去當裁判,因為我是代表審判的黑桃。

「知道了。」我輕輕的一躍而下,我來到了神樂和雪乃之間,我穿著黑色斗篷,帽子戴的好好的看著她們。「雨霏小姐身為審判的黑桃要擔任這場決鬥的裁判,只要是賭上性命的戰鬥要由主辦單位來見證,所以雨霏小姐要好好的擔任裁判。」我扭扭脖子後指著雪乃。

「劍咬之虎的雪乃吾在此給汝最後一次的考慮機會,是否真要賭上性命?」雨霏冷淡的聲音,並且用平常不會用的說話方式詢問著雪乃。「是的。」雪乃不假思索的回答。

「人魚之踵的神樂汝要賭下這個約定嗎?」雨霏換問著神樂,神樂低下頭回:「若妳的這份覺悟是真心誠意的,那麼以禮相待,好吧,這場賭局在下接受了。」神樂一回答完,雨霏用更為冷淡的聲音說:「這場賭局,成立,輸的一方的性命就由勝的一方來處置,不得有怨言。」

一說完,我就雙手攤開的說:「比賽開始。」我往回到Zero的休息區,我嘆了一口氣看著下面的兩人,剛才用那種方式講話真的好累,要注意禮貌的說話真的好累。

「以劍咬之虎為敵真是妳的不幸。」雪乃拿出了星靈的鑰匙,那鑰匙是黃道十二門。「開啟吧,雙魚座之門,Pisces。」接著出現了兩條大魚在空中飛舞著,一黑一白但這是魚的狀態,不是以人的狀態出現,兩條魚直接攻擊過去神樂那,神樂以最低限度的運動將攻擊轉換,順利的躲過雙魚座的攻擊,我看著神樂的一舉一動,再看看雪乃的舉動。

「會輸的。」以神樂的能力來講,雪乃會輸,神樂這個女人可是強大到令人發冷的人,雪乃雖強,但不足以單獨對抗神樂,神樂的經驗和心靈都很強大,思念會帶來更大的力量,就跟艾爾莎的樣子差不多。

神樂還沒有攻擊,只是不斷的躲避,不過雙魚座的攻擊也很猛烈,竟然可以這麼輕鬆的躲過,真是不簡單。「如果把妳身體輕巧這點改變的話,應該先阻止妳的腳步。」要同時開兩個門嗎?「開啟吧,天秤座之門,Libra。」是個女孩。

「Libra給予目標重力變化。」天秤座給予神樂相當大的重力,但是神樂並不是只會用刀劍哦,她真正的魔法可是重力魔法呢,雪乃再次要雙魚座攻擊受到重力的神樂,神樂快速的脫離了天秤座施壓的重力,而且這麼一脫離就跳得到很高。

「Libra目標的重力方向改為橫向。」神樂被橫向的重力壓到石像上,重力大到石像凹了進去,神樂只是脫離一個瞬間而已,雪乃又再次要雙魚座去攻擊被困住的神樂,神樂睜開眼睛,雙魚座被定在空中,並且停了下來,原因是因為天秤座被神樂用重力魔法給壓制住了。

「霏霏,神樂這女人跟妳打過嗎?」小海突然問著我,我看了她一眼後把注意力轉回場上說:「當然有,所以我才敢讓雪乃跟她賭。」神樂利用重力魔法直接把雙魚和天秤的星靈給狠狠的壓制住,並且讓這兩個星座給弄回去了。

「是要我打開第十三扇門嗎?」第十三把鑰匙可是凌駕於黃道十二門以上的星靈。「第十三扇門開啟,這真是非常不幸。」雪乃的手上的鑰匙散發著詭異的紫色光芒,周圍開始瀰漫起紫黑色的霧氣。「不幸嗎?自從出生的那刻起就從未依靠過運氣,全都是在下自己選擇的結果。」神樂衝了上去,雪乃則直接開啟門扉的說:「開啟吧,蛇夫座之門,Ophiuchus!」 「這是我將我的存在引導到未來。」

一隻大黑蛇在場內不斷的移動,而且我感覺到相當大的黑暗在附近。「怨刀,不俱戴天。」蛇頭往神樂那過去,但一個瞬間,神樂連刀都沒有拔就直接把蛇夫做砍成了兩半。「不出鞘,太刀之型。」空間瞬間變回了明亮,當然神樂輕輕的一擊雪乃就倒下了。

「人魚尚有噬虎之時。」

結果以確定了,我跳到場內,看著雪乃說:「汝的性命由神樂接手,這場戰鬥由人魚之踵獲得神10分,劍咬之虎未得分。」雪乃流著眼淚看著我,我用悲傷的眼神看著她。「何必加到這公會呢?」我小聲的對雪乃說。「去了不是只有壓力?」

「雨霏……」雪乃滿臉眼淚的看著我,廣播那不斷的報告今內的成績。「性命…閣下的性命由在下先行保管,無異議吧?」神樂問著雪乃,雪乃則說好的,就如約定那樣。

「這樣一來,大魔鬥演武第二天結束!」第一名是Zero、第二名是大鴉尾巴、第三名為劍咬之虎………最後一名是妖精尾巴的A、B隊。「雪乃,我可是很相信、也很尊重妳做的一切決定,但是我不相信妳這次選擇劍咬之虎這個決定,那不過只是個只在乎實力,不在乎夥伴公會罷了,好好的想一想吧。」說完,我就走掉了。

晚上時杰拉爾向我報告一點動靜都沒有,看來還沒有任何動作。「霏霏這次如果真的抓到了那些魔力的來源的話妳要怎麼做?」今晚的宴會我們沒有參加,而我在陽台上看著月亮說:「怎麼做?就以最大的力量去想辦法解決了。」接著狂又問著我:「那雪乃的事呢?」我閉起眼睛回:「晚點會去了解一下狀況。」

「劍咬之虎的教育方式很有問題對吧?」小海走過來搭著我肩問。「不只有問題,根本是完全在教壞小孩一樣。」我手上弄出劍咬之虎的徽章的冰,接著我輕輕的把劍咬之虎的徽章給弄碎了。「只要我們妖精尾巴使出全力,劍咬之虎馬上就會被我們給弄毀,一點威脅力都沒有。」

「別這麼恐怖嘛!」狂拍了拍我的頭說,我揮掉他的手說:「我在說事實,現在我們的狀況越來越好,不過今後的比賽可能會與劍咬之虎和大鴉尾巴有衝突吧。」小海拉著我手搖來搖去說:「好啦,反正我們都支持妳的做法哦!」

真是高興有你們這群夥伴。「妳差不多要出去巡邏一下了。」狂一臉認真的說著,我看著他又看看了小海。「別玩太過火了,我大概會晚點回來。」兩人想要好好的獨處吧,真是的,為甚麼我選這對情侶當我的隊友啊?搞得我連待在旅館都不行。

我到了外面後就一個人走來走去,現在去找格雷的話我等等就回不了旅館休息了,今晚的氣氛讓人感到很不安啊,還是因為今天當了裁判的關係?『喂,女人!』突然有人叫著我。『什麼事?』說完,我眼前出現一個人影,跟我相像的人影,有著銀色頭髮、異瞳 (不過是右紅左藍,我是左紅右藍)、男性。

「魂,怎麼了嗎?」我問著他,他皺著眉頭撇開頭回我:「時間快到了,離開的時間。」我睜大眼睛看著他,所以現在才可以顯示在我眼前嗎?「多虧我的黑魔法?」我問著,他搖搖頭說:「是妳的正面能量。」

「難得你會說好聽話呢。」我笑了笑的說,他臉紅的過來抱住我,人影開始消失了。「因為妳一直都在保護著我,也答應我不說出去啊。」像弟弟般的撒嬌,讓我感覺自己還有家人。「如果要脫離的時候,一定要通知一聲哦。」我微笑的看著天空說。

「當然會跟像姐姐的妳說一聲啊,未來我們還是會成為家人的。」

魂一說完,人影就消失了,我看了看我的雙手,離開的時間快到了啊,有種落寞的感覺呢,總是沉睡在我身體裡,偶爾在我獨自一人時醒來陪伴我,是個獨一無二的家人,莫名的覺得未來他不只是我弟弟,也可能成為那人的兒子。

「正面能量孕育出你嗎?不可能的,明明就是黑魔法……」我自己都有感覺到啊,傻弟弟。

「小霏!」哈比和納茲突然出現在我後面大叫,我轉過去看到納茲一臉憤怒的模樣,哈比向我解釋了雪乃的事情,我聽了之後只有不斷的睜大眼睛,納茲見我呆愣的模樣,就把我直接拉著跑起來,我在到劍咬之虎那段路程我重新想了想剛才哈比對我說的話。

只輸了一次就被踢出來了?
去年才加入了憧憬以久的公會,但現在就只是輸了一次就被命令禁止回去?
而且全身脫光的站在眾人面前,那是何等的恥辱?
公會的紋章還要自己動手消去?
這是何等的不珍惜夥伴………?!

「算我一份!我要讓劍咬之虎了解到何謂叫〝廢物〞!!」我當初疼愛的雪乃最後變成這樣我也小小的感到傷心,不過明明都說相信她的決定了,但一知道她那麼努力後卻被踢出來,我真的很火大,火大到傷心的感覺完全被掩沒了,不管我認識多少人,我都不曾覺得自己認識的人是廢物,但是我現在很確定我認識的劍咬之虎是群廢物!沒救了!

劍咬之虎所在的旅館發出了許多的爆炸聲,火焰與冰交叉的出現,那兩人配合的相當好,互相把後背交給對方。「會長在哪?乖乖的說比較好哦,傷害我朋友的人在哪!」我氣得把一個男人給踹向天花板的喊,納茲跟我一起動作,我們兩個人充滿憤怒的看著前方。

「找老夫有何貴幹?小鬼們。」我挑眉看向他,納茲握緊拳頭的回:「你就是會長嗎?」我扭了扭脖子接著說:「才輸了一次就被開除?這麼不珍惜夥伴,只是群廢物還可以這麼囂張?」

「你可真是幹勁十足啊,既然這樣…你輸給我們的話,也退出這個公會吧!」我們兩個人各一手握冰和火,充滿憤怒的瞪著眼前的劍咬之虎的會長。

「妖精尾巴?Zero?」所有人好像很驚訝我們的出現,但是他們好像都認為我們是尋死,我露出輕蔑的眼神看向所有劍咬之虎的人,啊呀,別用那種驚訝和同情的眼光看我們,尋死的人可是你們。「你是在說真的嗎?小鬼們。」劍咬會長問著我們。

「不把自己公會的夥伴當夥伴對待的傢伙,我無法原諒他!」納茲憤怒的喊著。「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也就是說你們也有你們這麼做的理由吧?Zero的身分能夠這樣私底下亂鬥嗎?」他冷靜的說著。「居然不知道我在說什麼?!」納茲激動的喊,我抓住他的肩膀要他冷靜一下。

「我現在的身分單單的只是個以〝魔女之罪〞的會長來見你的,你這個教育失敗的廢物。」我輕蔑的看向他,並且露出喪失良心的笑容。「多貝咖魯你去做他們的對手。」一個忍者出現在劍咬會長的旁邊,納茲要我往後站的說:「他交給我。」我當然讓他去了,納茲可是非常生氣啊,我可不敢這時候干擾他。

「想逃嗎?」納茲問著,劍咬會長卻很自以為是的說:「區區普通公會的一員,想要與我交手你還早100年呢,想和上面的人單挑,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納茲激動的衝上前要與劍咬會長單挑,但是那個叫多貝咖魯的忍者卻上前阻擋。

納茲簡單的就躲過那忍者的攻擊,而且那忍者也很自以為是的說自己的實力不比出場比賽的人差,我看你是頭殼壞掉了,你這些無聊的把戲對納茲來講根本只能塞牙縫而已,你看那忍者使出了煙霧彈和一些光刀後馬上就被納茲一拳給KO了。

我走上前對納茲比個大拇指,他對我笑了一下,就轉過去面對劍咬會長。「這小鬼是我們這裡沒有的類型,有意思。」劍咬會長說著,並且要任何人不准動手,納茲單手抓著火焰直接給劍咬會長一拳,但劍咬會長用一隻手就擋下了。

「就這種程度…嗎?女人妳也可以出手的。」他對著我說,我站著三七步回:「現在輪不到我出手,廢物。」所以人對我投以殺意的眼光,我輕鬆的回看他們,想對我出手的話就來啊?這麼廢的不敢動作,讓我在這被你們瞪很無聊呢。

劍咬會長輕輕的一發出魔力,就把納茲給往後彈,不過納茲一個低身直接用左手揍向劍咬會長的右手臂下方,接著不斷的揍向劍咬會長,納茲真的一憤怒起來什麼動作都變得乾淨俐落,而且力量不斷的加大,連雷炎龍的招式都使出了。

「等等。」我上前護在納茲面前,煙霧散去,我眼前出現一個女人,她把雙方的攻擊給銷毀了。「米涅芭。」我看著眼前的女人說。「今晚的宴會就到此結束吧,雨霏‧伊洛希格。」

「哎呀,真是好久不見了呢,米涅芭,還是只喜歡直呼我全名呢,不累嗎?」我笑著回應著。「當然不會累,不過繼續打下去的話贏的人當然是父親大人。」哦?真敢說啊。「不過世間有個詞叫作體統,儘管先出手的是你們那邊,但是我們的公會把大魔鬥演武的參賽者除名,這的確讓我們有失顏面。」納茲要說話時,我轉過去對他說:「現在由我來講,納茲先乖乖的。」

「話可不能這麼說,如果真的打起來,會贏的可不一定都只是你們而已。」說完,米涅芭還是輕鬆的回我:「父親大人在部下面前稍微有些激動,收不住手了,怎麼樣這裡就看在小女的薄面上結束此事吧?」米涅芭現在在跟我談條件?

「但也要妳得先還我們哈比啊,妳當我不知道妳抓走哈比嗎?」我冷漠的說著,哈比出現在米涅芭的手上,並且被繩子綁住。「哈比別哭了,米涅芭這次的事我們都不再計較,這樣妳可以還我們哈比了嗎?」我忍下她總是故意做這樣的爛舉動的說。

「嗯,你們打傷我們幾個部下,但這次小女就不繼續追究了。」她把哈比放了回來,跑到納茲的懷裡哭泣著。「米涅芭,明天有人會送醫療費來,好好治療這些受傷的人,他們也算是你們的夥伴,不只是部下而已,別這麼沒人性的猛淘汰弱者,今晚打擾了,我們先告辭了。」說完,納茲就一臉認真的說:「我們是絕不會輸給你們的,應該說是你們根本追不上我們,是公會的話,就該好好珍惜夥伴,我只是想來說這句話而已。」

「納茲別耍帥,你們贏了他們,還要贏過Zero的我們呢。」我開玩笑的跟納茲說,納茲馬上回復精神的回我:「我會贏過妳的!一定會!」我們就這樣邊鬥邊走出去了,留在這跟那女人鬥也只有把事情越搞越大而已。

「納茲,米涅芭不是很好的女人,回去之後要跟大家說一聲,我之前出任務時碰到她而跟她發生很多次衝突。哈比要盯著納茲乖乖回去哦,如果他跑到別的地方立刻跟我說,我肯定揍死他。」最後我是笑著說完的,要走前納茲叫住我:「妳剛才為甚麼沒有出手?」

「黑桃是審判,我不能以這樣的身分來攻擊其他隊伍,也不能用妖精尾巴的身分,只能以魔女之罪的身分去。」說完,我就揮了揮手離開。

但我回到旅館時,我被狠狠的教訓了一頓,說我一定事情搞大了,但沒有多大啊,只是花了一點消禍錢而已。

「只想要他們多多珍惜夥伴而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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